新的,标签都还在。
静水流深,越是如此细枝末节的改变,越隐藏着艺术家深邃的甚至令人窒息的秘密和条件。
这就相当于在我和小贝面前,艺术家自甘人设崩塌!
艺术家刚坐下便匆忙起身去了二楼,怎么,难道小便的时候又到了?
“你有没有发现……”我小声问小贝。
“我又不瞎!”小贝回呛我。
“一个心高气傲的人为何堕落成这样?难道有人给他戴绿帽子?不可能啊,他不是单身嘛!”
“别瞎猜了,过会儿就知道了!”
我提醒小贝:“你记得随时翻译给我听一听,别像昨天一样,拿我当吉祥物!”
话音未落,艺术家从二楼走了下来,手里端着两杯血红的东西。
这是要闹哪样?我脑海开始循环一句歌词:我宁愿你冷酷到底,让我死心塌地忘记,我宁愿你绝情到底,让我彻底的放弃……
我和小贝接过杯子,是一杯红酒,到底是艺术圈里的人,出手就是红酒,如果没有猜错,以弗洛兹先生的品味,这肯定是八二年的拉菲。
据说八二年葡萄欠收,用于酿造红酒的上好葡萄更少,所以八二年的红酒弥足珍贵,八二年的拉菲自然成了身份的象征,喝了四十多年了,其他年份的红酒都没怎么听说过,有头有脸的人只要喝红酒就是八二年的拉菲,都四十多年了,我怀疑很多八二年的拉菲都是四十多天前产的。
弗洛兹先生拿起还剩半杯的红酒,一饮而尽,随后,他风轻云淡地说了一句话,我原以为这是一句开场白,欢迎之类的客套话,但显然不是,就是这句话,让已经将酒杯放到嘴边的小贝错愕不已,忽然失神。
“他说的什么?”我赶忙问小贝。
小贝没有回答我,沉思片刻,将红酒灌进口中。
妈的,八二年的拉菲这么柔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