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奔别墅大门,哪有时间再等他找零钱,胖司机从上到下把垫后的我打量了一番,而后自信的点点头,从出租车手盒里掏出一小袋东西递到我手里。
没错,是一小袋东西,那模样长得……啧啧,有方便面调料包大小,粉红色,还印刷着类似气球一样的东西……
我还能怎么想,即使我曾经是少先队员,这明里暗里的,也不能怪我往歪了想啊,毕竟我现在也是个成年人。
这玩意儿,以我目前的处境和财政状况,在我可见范围之内应该是用不到,但它保质期长啊,我不可能三年五载的不碰女人吧?
书到用时方恨少,事非经过不知难,有备无患,我曾经吃过这方面的亏!
我一声“谢谢”之后摔上门,转念一想,感觉哪里不对,死胖子给我这样的套件,还中肯的点头确认……难道如今的我果然那么风骚?
哎呀,是不是今天应该满足一下胖子的幻想,穿一腿的蕾丝!
小贝的呐喊将我从臆想中拉了回来,她生气的样子只可远观不可亵玩,因为一靠近就得挨揍!
这次没了漫长的等待,因为压根就不存在等待,还没等小贝上前按门铃,别墅的门便打开了。
这是总结教训,害怕我按?
有风吹过,但尽管它拼尽全力,这次也没吹动艺术家的披肩发,要知道,昨天还飘逸得很!
这是怎么了,对弗洛兹这样的艺术家来说,每一个长发不曾飘飘的日子难道不都是对生命辜负吗?
我扶正眼睛,弗洛兹先生令我倒吸一口凉气:他的头发居然起油了!
这就是风吹不动的根本原因!
常人或许难以理解,头发油腻有那么可怕?作为一个资深油脂头发的人,我是有发言权的,因为我每天都得洗头,一天不洗头,感觉油脂都要顺着头发掉下来了。
青春时期,荷尔蒙荡漾开来,我一改小平头幼稚小男生形象,一头扎进中分头偶像派路线,我模仿的刘德华……我班主任后来找我谈话,他说他的偶像也是刘德华,但就算是刘德华也不会天天抹这么多发胶、打这么多啫喱水。
这个习惯,一直保持到现在,如果哪天你碰见一个头发闪闪发光、不敢抬头见人的男子,请记得给他一包洗发水。
嗯……说多了,我的意思就是说,我忍不了的事,有洁癖的艺术家先生更忍不了。
我的天,就头发油腻这么点儿事居然还写了好几段,要不是我真心实意来写作,我都怀疑我这是在注水。
头发油腻的艺术家先生和半夜学鸡叫的周扒皮哪个更惨,还真不好说!
艺术家先生目光呆滞地走向我和小贝,昨天的傲慢与偏见已无影无踪,按道理讲,这是不科学的,从科学角度出发,身体是不是附上什么脏东西了?
印度也有狐仙儿?
不知哪里来的两片树叶,叽里咕噜翻腾着落在了艺术家一尘不染的院落里,我心一揪,不好,这是太岁头上动土!
再次让我大跌眼镜,艺术家先生不但没有生气,望着凋零的树叶竟生出叹气之声,就差一句“叶子的离开,是树的不挽留,还是风的追求”。
我一身的鸡皮疙瘩,这是咋啦,太阳从西边出来了?按理说,我是造成他重大心理创伤的人,艺术家先生应该避而远之,至少应该穿上一套防护服或给我一只口罩,可眼前,他似乎卸下了所有的防备,头套和脚套都没有准备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作为一名私家侦探,我谨慎的观察着周围,并象征性地扶了扶眼镜。
艺术家给我们开了门,左手做出请的手势,我和小贝受宠若惊,这孩子……这是一夜之间长大了?
进了房间,红黄绿的圈圈还在,我和小贝刚要对号入座,艺术家一边摆手一边帮我俩安排了两把小座椅。
座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