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能伤我的,屈指可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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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日时间,转瞬即逝。
安排好刘府的事情,邱白便和刘夫人,以及米为义一起,带着几个健壮的护卫,就踏上了前往衡山的路途。
虽然说衡阳城坐落在衡山下,但是相距的距离,却是并不近。
一路上,马蹄声嗒嗒作响。
众人骑着马,沿着通往衡山的官道,一路前行。
刘夫人坐在马车里,神色依旧有些忧虑。
她时不时的掀开帘子,朝外面张望着。
邱白骑着马,跟在马车旁边,见她掀开帘子,笑着打趣。
“婶婶,你可看见什么了?”
“邱贤侄,我这眉头总是跳个不停,预兆不好啊!”
刘夫人指着自己的右眼,眼眸打量着周围的环境,颇为担忧的说: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啊!”
“子不语怪力乱神!”
邱白笑着摆摆手,他很想说你这是封建迷信,可想想也不对,便轻声道:“所谓好的不灵坏的灵,你可别在这里乌鸦嘴啊!”
“这......”
刘夫人不禁愕然,连忙伸手去拍嘴巴,反悔道:“刚刚说的不算,是我糊涂了。”
“婶婶,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卖啊!”
刘夫人朝邱白翻了个白眼,银牙紧咬,没好气道:“好好好,就你能说!”
她气呼呼的将帘子一甩,坐回马车不说话了。
邱白笑笑,张嘴正欲说点什么。
他的眉头皱起,有紧促的马蹄声传来。
听声音,约莫有十余骑,沿着大道疾驰而来。
邱白心中一凛,招手让众人停下。
“大家停下!”
听到邱白的声音,众人皆是勒马停下。
刘夫人在马车里听到声音,掀开帘子看向外面,正欲张口询问,面色陡变。
却见前方十余骑疾驰而来,在他们不远处停下。
大道上有人驰马,并不是什么稀奇事。
可是让刘夫人面色变化的是,他们十余人皆是头戴黑纱,显然是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。
如此行径,对方即便是不报身份,其目的也已是昭然若揭。
那十余骑中,当中一马越众而出。
坐在马上的骑士语气冰冷,朗声道:“刘正风勾结魔教右使,出卖武林正道,其罪当诛。”
“他虽然死了,但是其家人也当随其下地狱,你们都是刘正风的弟子,都是被他所欺骗的。”
“现在你们把路让开,我们只诛首恶!”
米为义听到这话,顿时面色愤怒,指着打头的骑士,破口怒骂道:“你们这些人藏头露尾的,跟魔教中人又有什么区别!”
“瞧你的意思,是不准备让开了吗?”
那骑士手按在剑柄上,眼神冷厉的看着米为义,寒声道:“现在我数三个数,你们若是不肯离开,那就去陪刘正风吧!”
“不用数了。”
邱白越众而出,眼神冷厉的看着对面的骑士,沉声道:“让我看看你们有几斤几两,就敢如此大放厥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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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找死!”
那骑士见邱白如此言语,当即大怒,厉声喝道:“杀,一个不留!”
“来得好,我倒是要称称你们的斤两。”
邱白从健马上跃下,持剑挡在最前面。
对面十余骑也都是翻身下马,取下各自的兵器,脸上露着狰狞的笑容。
这些人总共有十二人,除了打头一人用的是剑,余下之人,尽皆是兵器各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