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是不是喜欢我家娇娇？”段扶桑加快飞行速度，与之并肩，“你想让虚灵复活吗？”

她连问两个问题，面带笑容。

魔尊陆止渊不假思索：“喜欢，特别喜欢。说实话，我不想他复活，因为娇娇喜欢他。但如果能让娇娇开心，我想让他复活。”

他固然有私心，可私心与黎娇娇相比不值一提。

段扶桑点头：“明白，走吧。”

她挥手打开人魔两界的通道，怀中的少女悄然睁开眼眸，带有不易察觉的迷茫。

她在哪？

她睁睁眼，红唇轻启：“我们在哪？”声音清冽。

“去往魔界的通道里。”段扶桑回答她，从空间取出苹果给她，“吃点东西，等会儿乖乖坐在我身边修炼，我帮你护法，争取早日恢复巅峰时期的状态。”

黎娇娇双手接住，倒没认为她们的姿态怪怪的。

在她小时候，师尊天天抱她出去处理事情，极爱公主抱，方便她睡觉休息。

她转动眼珠：“止渊，你在啊。”

“嗯，我在。你感觉如何？”陆止渊侧头问她，红眸一闪。

她体内的两股力量形成小型旋涡，相生相克，阴阳调和，最后转化为神魔之力。

黎娇娇微笑：“比之前好多了，谢谢你的关心。”她的口吻冷淡疏离，笑容都遮挡不住。

陆止渊猛然间意识到黎娇娇不对劲，到嘴边的话脱口而出：“娇娇，你讨厌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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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失去了情感，你别问了。”段扶桑解释。

陆止渊愣住，御剑的速度渐渐慢下来。

失去情感？

失去什么情感？

亲情友情还是爱情？

他看了看黎娇娇平静无澜的眼睛，隐隐有了猜测。

她大抵失去了所有的情感。

陆止渊心里五味杂陈。

丧失情感意味她失去过去最在意的东西，不再被记忆所牵绊，他应该为她开心，偏偏他怎么都开心不起来。

他勉强笑笑，道出二字：“恭喜。”

恭喜你恢复灵根灵骨，恭喜你摆脱情感束缚，恭喜你再不会为喜欢虚灵烦恼。

作为朋友，我真心恭喜你。

黎娇娇歪头浅笑：“谢谢。”

失去情感也代表她的喜怒哀乐不复存在，她的笑是假的。

陆止渊闷闷嗯了声，大手一挥，带她们来到自己的宫殿。

在魔界，他能去任何地方，仅凭意念即可。

他的右手手心凝聚起紫红色的光阵，一道紫色光束射出在空中绽放莲花的形状。

段扶桑记得原着对它的介绍，说它是魔尊独有的法阵，可召集所有魔物前来，是用来召开大会的东西。

紫色莲花乍现，千军万马来相见。

“走吧，他们在来的路上。”

他的脚步虚浮，背影流不出的孤独寂寞。

是了，左右护法向来是他的左膀右臂，是他亲手挑选的最亲近、最信任的手下。

被背叛是件令人无法忍受、失望痛苦的事。

段扶桑牵着黎娇娇的手，想起过去的事。

她也被背叛过，那个人死在了她的手里。

她讨厌背叛，尤其是信任的人的背叛。

那让她恶心。

他们站在大殿前，台阶下单膝跪着无数匆匆赶来的魔族人。

他们是他的子民，是他保护了几百年的子民！

他垂下长长的眼睫，掩盖眼底浓浓的悲痛。

失望、不解、愤怒……无数的情绪交织，几乎将他淹没。

他的子民在未来大多背叛了他。

背叛！

他俯看他们，背在身后的手握紧。

他自然不是轻信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