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乔如意了,冷笑,“你负责?你以后别害得他总受伤,我就谢天谢地了!”
“沈确。”行临无奈叹息。
隔壁帐篷传来陶姜的呵斥声,“你可真有意思,说得好像我家如意没受伤似的?他行临要是早点说实话,告诉人希的事,如意能没有防备吗?是,她是没行临伤得重,但她伤在脸上,女孩子家不要脸的?”
沈确抿着唇,一双俊目噌噌窜着火。
帐篷和帐篷间离得近,彼此说了什么都能听见。周别在另一个帐篷里大喊,“沈确、沈确,我回来的时候脚崴了,你快来帮帮我。”
沈确攥了攥手,半天不耐烦喝道,“周别,你他妈就是个巨婴!”话毕,转身掀开帐帘走了。
见这头没动静了,陶姜在那边也放了心,说了句,“你俩互相上药吧,我先睡了。”
跟着,帐灯一关,四周陷入黑暗。
行临的帐篷里点着帐灯,不亮的光线。乔如意将手里的药箱搁置一旁,凑到他身边,“衣服脱了。”
弄得行临不大自在了,“我这有药,自己可以。”
乔如意叹气,“你还不好意思上了,我又不是没看过,怎么了?”
一句无心的话,落下来却平添了几分暧昧。
行临脸上闪过尴尬之色,目光落她脸上,“我先帮你处理一下伤口。”
被乔如意阻了,“来之前我已经消过毒上过药了,行临,你个大男人的,脱个衣服还磨磨唧唧呢?”
话说间,她干脆直接上手扒他衣服。
九时墟三月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