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实话罗德也有资格进驻吧台,血十字一直远离中央,平时交流也不多,倒没什么直接往来,默认是中立。
罗德不这么认为,就像他之前说的,血十字以一地之力抵抗一国,写作中立读作孤立。
果然默默付出是没有前途的,习惯是会变成理所当然的。
其余二十六个领出钱维持血十字入不敷出的财政,相当于交保护费。
嗯……
罗德其实是发现这笔进账越来越少的,如果不是领主的问题就是贪污吧。
作为一个P社玩家突然手痒起来了,想宰几只肥猪吃。
“你就是血十字的新执事?小老头是弗劳伦斯执事拉菲,日安。”
戴着单片眼镜,精神矍铄的瘦高老头站在罗德面前。
“老先生日安。”罗德隐晦的观察着面前的老人。
弗劳伦斯,莉莉大小姐母亲的娘家,全员都是博闻强识的学者。
“说起来,卡尔之前写信给我,要我帮忙关照一下他的记名弟子,现在看来你并不需要关照。”
拉菲已经观察了一会,没有第一时间上前,就见罗德已经搞定了一部分信息获取。
巴托里的执事布雷尔没什么目的,所以与其交谈时不介意向罗德透露些信息。
比如说,个人的性格,不同人眼中的事物各不相同,与纸质档案互相印证能更全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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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呢?第一次参加这种决议无数人命运的会议,说不紧张肯定是骗人的,正需要一位老前辈引导,您来得正是时候。”
罗德点了杯低度鸡尾酒,招呼拉菲坐下,热情得不像话。
布雷尔倒觉得罗德脸皮够厚,是个妙人,没有拒绝。
“卡尔那家伙没说错,你小子鬼精鬼精的,”拉菲眼底闪过一抹精光,“也好,这样不会吃亏。”
“一般的谈判理论都是老生常谈了,天底下没有新鲜事,你现在只要做到两点,让别人听你讲话,再立一个形象人设就好。”
“这个嘛,看情况吧,时间有那么久,不急于一时。”
罗德凡事两套方案,第一套便是上述方案,请客,斩首,立威,刻意营造一个人设,唯一的问题是可能会被人设束缚。
不过都玩政治了,那谁也别嫌谁脏,比的就是在必要时刻谁翻脸更快。
第二套方案,混水摸鱼,只要目的达到就好,装无辜的小白兔,将大放异彩的人当成保护色。
苟道,永不过时!智慧生物的大敌永远是心底的傲慢与偏见。
“看起来,你已经有了打算,那我这个小老头就不插嘴了。”
拉菲见罗德的反应不大,不由再次思考起为什么老朋友要他帮忙照看徒弟?
明明罗德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,到底是为什么呢?
数天前,卡尔的心腹不解的问道:“卡尔爵士,为什么您非要联系弗劳伦斯的那位,是因为罗德执事……”
“不……咳……”卡尔轻咳一声,叹气道:“你的关心完全是多余,不知道你对那孩子上台后的一系列手段有什么看法?”
“呃这……不瞒您说,罗德执事不会无缘无故的动手,很讲道理的样子,事实上莫须有的罪名,做伪证,构陷,威逼,利诱,钓鱼执法等阴损手段是一个不落,但是血十字的确在变好。”
心腹汗颜,罗德很讲道理,扣帽子是有一手的。
毕竟有理好办事,也别骂钓鱼执法,经不起考验就是思想有问题,那你就不忠诚。
不犯错也得想办法让你犯错,连坐也不是不可以,然后非法占有多少就给我吐出来多少,再添点赔偿,不然小姐亲自约谈。
大不了罗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