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到这边的动静。
可饶是如此,楚绵还是觉得脸上烧得厉害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轮到他们结账,收银员抬头看了眼傅靳年,又看了看旁边脸颊通红,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楚绵。
她手脚麻利地将商品一一扫码,看到有两盒一样的,便问:“您好,商品中有两盒一样的特大号超薄点状避孕套哦,两盒没有区别,请问是都需要吗?”
楚绵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。
但看到她从购物袋里精准的拿出两盒避孕套,嘴里叭叭叭的,周围的人都朝她和傅靳年看过来,意思很明显。
她只想找块豆腐撞死。
傅靳年点头:“要。”
“好的,一共五千阿元。”
傅靳年从钱包里抽出一张阿婆罗本地货币递了过去。
结完账走出超市,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小雨。
雨丝细细密密的,带着凉意,却吹不散楚绵浑身的燥热。
“在这里等我,我去开车。”
傅靳年将购物袋放在她脚边,叮嘱道。
“好。”
男人转身快步走进了雨幕里。
楚绵抱着手臂,站在超市门口的屋檐下,看着雨水打湿了街道,来往的车辆溅起一片片水花。
空气里都是潮湿的泥土气息。
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男孩抱着几个叫不出名字的热带水果,跑到了她面前。
小男孩浑身都脏兮兮的,衣服也破了几个洞,赤着脚,一双眼睛却又大又亮。
他仰着头,用本地话对楚绵说了一串什么。
楚绵听不太懂阿婆罗的语言,但看他的动作和怀里的水果,也猜到他是在问自己要不要买水果。
他们刚刚在超市里已经买了很多水果。
可看着小男孩那双清澈又带着期盼的眼睛,楚绵的心软了下来。
她弯下腰,放柔了声音,用中文轻声问:“小朋友,这个水果多少钱?”
小男孩显然听不懂中文。
他歪着头,困惑地看了看楚绵,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不买。
他等了一会儿,见楚绵没有掏钱的意思,便有些失望地瘪了瘪嘴,抱着他的水果转身跑进了雨幕里,很快就消失不见了。
楚绵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,看着他小小的背影,心里有些无奈。
黑色宾利缓缓停在了超市门口。
车门打开,傅靳年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从车上下来,快步走到她面前,用伞将她整个人都罩住。
“上车。”
他打开副驾驶的门,用手护着车顶,防止她碰到头。
等楚绵坐稳,他才关上车门,提着购物袋绕到另一边上了车。
车子平稳地汇入雨中的车流。
回庄园的路上,雨越下越大,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不知疲倦地来回摆动。
开了一段路,傅靳年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,原本温和的脸色沉了下来。
楚绵敏锐地察觉到了,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。
只见他们车后不远处,不远不近地跟着几辆面包车。
她眯起了眼睛:“普赛的人?”
“应该是。”
他一边稳稳地开着车,一边拿出手机,拨了一个号码出去。
电话很快被接通。
“二爷。”电话那头传来傅三恭敬的声音。
“派几个人过来,把我车屁股后面的几条尾巴清理干净。”
“是!”傅三立刻应下。
挂了电话,傅靳年将手机丢在一旁。
车子继续向前行驶。
在即将抵达庄园的最后一个路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