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绵的心跳也跟着乱了节奏,快得像是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她一动不敢动,只能继续装睡。
傅靳年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那颗慌乱的心跳,抱着她的手臂却丝毫没有放松。
就这样抱着她,感受着她的存在,是一件让他无比满足且舒适的事情。
楚绵装了许久,紧绷的神经在男人沉稳的心跳和温暖的怀抱中,渐渐放松下来,竟真的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。
听到怀里的人儿呼吸声再次变得均匀绵长,傅靳年才缓缓睁开眼。
他身后,一盏昏黄的壁灯亮着。
柔和的光线从后方映照过来,将两人相拥的侧影,清晰地投放在对面光洁的墙壁上。
因为楚绵整个人都缩在他怀中,所以墙壁上,只能看见傅靳年高大挺拔的侧影,而那影子宽阔的胸膛处,包裹着一抹娇小的轮廓。
傅靳年的目光落在墙上的影子上,深邃的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情绪。
此时此刻,她在他怀中,连影子都密不可分。
当初,他让赵淮绑了姜槐,逼她交出六年前从他那里偷走的那条项链。
姜槐当时说,项链早就被她交给了“无期”。
而昨天,虽然还未证实,但他几乎可以确定,楚绵就是“无期”。
那条他找了许多年的项链,应该就在她的手中。
原来,它早就物归原主了。
傅靳年勾了勾唇,眼底的复杂情绪化为一片释然和温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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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条项链,是他八岁那年,父母带着他去参加楚绵的周岁宴时,母亲亲手给楚绵戴上的。
那是他们两家的定亲信物。
他之所以执着地寻找,原因有两个。
其一,那是母亲留给他的,唯一的念想。
其二,那是母亲亲手为他选定的未婚妻准备的礼物,意义非凡。
他对母亲的印象其实已经很模糊了。
在过去的三十二年记忆中,他两岁就和父亲一起被强制带回傅家,时隔六年后再见到母亲时他甚至都忘了她是母亲,只一面,她又消失了,他也再一次把她忘了。
现在,他甚至记不清她的模样,正因如此,那份执念才更加深重。
现在,一切都有了答案。
他找了那么久的东西,原来一直都在它真正的主人身边。
傅靳年低头,看着楚绵熟睡的侧脸,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,心底一片柔软。
他收紧手臂,将她更深地嵌入怀中。
……
温氏集团,顶层会议室。
气氛热烈。
温启站在巨大的电子屏幕前,手里拿着报表,声音洪亮地向在座的各位投资人汇报着。
“……自今早我们宣布与诺亚集团达成合作的消息后,温氏的股价在开盘后半小时内,直接涨停!网络上的舆论也呈现一边倒的利好趋势……”
会议桌旁的众人听着,脸上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。
白萋作为最大的投资人,优雅地交叠着双腿,坐在离主位最近的位置。
她看向主位上那个始终沉默不语的男人,红唇勾起满意的弧度。
“温总,这次傅家的手再长,也伸不到外企的头上来了。”
“傅靳年,再也没办法阻止我们。”
“是啊是啊!”另一个脑满肠肥的投资人立刻附和道:
“我听说诺亚集团那边已经打通了关系,我们的特效药很快就能拿到上市售卖的资格!到时候,咱们可就等着数钱吧!”
“钱还是次要的,”又有人提议,“我觉得,我们应该把‘特效药能让唐宝宝恢复健康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