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神灵?什么神灵?”
亨达陷入了沉默,他看着我,眉头紧皱,看上去异常痛苦。
我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不杀我,已是箭在弦上,杀我,他敢对我的梦置若罔闻吗?原始人,图腾崇拜可是他们赖以生存的精神家园。
亨达迟迟未见行动,一直沉默地巫师看不下去了,不知何时,我已成了他的眼中钉,肉中刺。
他走过来,低声对亨达耳语几句,看过电影的都知道,这应该是在说到时间了。
亨达犹豫不决,让白脸问我,梦里的神灵有没有说凶手是谁。
我点点头:“它说只要它出现在凶手面前,凶手就无处遁形。”
白脸挠了挠腮,问我“遁形”是什么意思。
亨达模棱两可地点点头,对着篝火开始自言自语,眼看着风向在慢慢转变,作怪的巫师颤抖着身体,再次翻了白眼。
我顺手又抄起旁边的木棍,这次听话了,没等我有下一步的动作,那家伙挤了挤眼恢复了正常。
大爷的,还想用这招糊弄人!
巫师并没有死心,他走到我面前恶狠狠地看着我,而后张开五指慢慢攥成了拳头,但今天的巫师面色远不如昨天,有点儿病来如山倒的模样。
望着他的小拳拳,我微笑浮面,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,倒流到我见死者的那天,红色布料掉在地上,而布料旁边还有一块儿手指甲。
巧了,巫师右手的小指指甲比左手的短了一截。
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总有人喜欢留小指的指甲,后来我猜测可能是为了挖鼻孔方便。
那小块儿的指甲一直被我放在口袋里,翻看整个马赛族,这块儿像涂了指甲油一样的指甲,还会是谁的?
众人散去,篝火熄灭,躲过一场生死,但免不了三堂会审,我和兽医的傻儿子被押进了一间类似于牛棚的地方,与牛棚不一样的是,这里没有牛。
部落有头有脸的人,还有小英子、缇娜、白脸分列两边,丑人多作怪的巫师不知去了何处,牛棚的墙壁上画着两个牛头马面的人物,一个像蓝脸的窦尔墩,一个像红脸的关公。
这应该是马赛人正义的使者、光明的化身!
亨达让我回答他两个问题:我打算怎么找到凶手;我会不会以调查为借口,趁人不备选择逃跑。
第一个问题我告诉他稍安勿躁,我已经有办法了,我会亲眼让他看见凶手,但我需要时间准备。
那位可能要问了,你这么快就有主意了?
大家不要误会我的智商,完全没有,要不然我还需要准备什么!
至于第二个信任的问题,我转了一圈,目光落在缇娜的胸前,一个一石二鸟的想法跃出脑海。
我指着缇娜道:“缇娜,我的朋友,我亲密无间的战友,我们之间有着不可言说的感情,我有时候都想娶她回家……”
白脸歪着头看着我,我也不知道这一段他会怎么翻译。
“所以,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姑娘交给你,如果我跑了,她任你处置!”
“你凭什么?”
“凭她想要我的命!”我突然阴沉下脸来,不允许有人质疑我的办法。
白脸铁青着脸,不肯翻译,直到亨达一再催促他。
而缇娜冷若冰霜,这就对了,有城府的女人就该这样。
将缇娜当人质扣押在亨达手上,既当了人质,牛头出现的时候我也不用再提心吊胆,担心有人不择手段!
亨达给了我两天时间,如果两天以后他没有见到真正的凶手,我必死无疑,小英子他们死罪可恕,活罪难逃。
出了牛棚,我告诉小英子和白脸不要跟着我,我需要静静。
“静静是谁?”
“你妹!”
“我没有妹妹!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