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,我就是解释出花儿来,阿巴迪他娘的也不知道我说的啥,我赶紧找个犄角旮旯躲起来,躲不了一世起码能躲一时。
“砰砰砰!”
三声枪响,屋顶子上的白灰簌簌落下,阿巴迪穿着他单薄的睡袍现在沙发上,寻觅着我的踪迹。
我屏气凝神躲在窗帘后面,房间里安静地出奇,别说掉一根针,就是掉一根头发,也能听得清清楚楚。
如果阿巴迪没有捉奸在床的经验,应该不会立马想到我躲在窗帘后面吧?
“咕咕咕!”
嗯?
我笑了,彻底的默不作声的笑了,我看着它,拍着它,是个好肚子,你他娘的真是比杜甫“好雨知时节,当春乃发生”的好雨对时机的拿捏还到位,刚才不刚给了你一根香蕉吃嘛!
我摇头叹息,不知道这算不算自杀!
呼啦一声,窗帘被掀开,我举起双手,也没打算张口,不做无谓的挣扎,借船也好劫船也罢,如果我输了,愿赌服输,可我现在算怎么回事,就因为我看了不该看的,就枪毙我?
要不然以牙还牙,你也看看我的?
眼看着阿巴迪举起了枪,“砰”的一声,我双手捂头,后退两步,嘴里“啊啊啊”叫个不停。
我中枪了,我要死了,我……我……我好像没事?
我划拉了一遍脑袋,除了之前一脑袋的绷带,没有其他伤,再看看身上,也没有弹孔。
我头一歪,一颗子弹钻进墙里,距我的耳朵只有十公分左右。
此情此景,我的大脑立马通知括约肌,要舒张不要收缩,要不然非尿下来不可!
阿巴迪这是故意放我一马啊,杀人无数的嗜血狂魔对我居然高抬贵手了,我……要不然我跪下给你舔舔脚啊?总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