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切！好像你知道似的！”

四哥点点头：“这种声音我就会，不过我现在能力不足，还控制不了女人，不过倒可以让你听一听。”

哦？

还真有这种旷世奇音？

对，我这是在印度，一片神奇的土地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，公鸡下蛋母鸡打鸣都有可能！

“来，让我听听！”

“你闭上眼！”

我闭上眼，支愣起耳朵，该是段多美妙的音乐。

“哗啦哗啦，哗啦哗啦！”

嗯？

这不是……

我睁开眼，掰开四哥的两只手，大爷的，果然是硬币的声音。

我不无好气道：“是，就你这点钱，别说控制女人，控制狗都难，都买不了一根骨头。”

四哥收起硬币：“你看，这就是金钱的魔音，如果我有一箱子的钱呢，如果我有一房子的钱呢，你说，我能不能控制女人？”

面对真理，我只得咂摸咂摸嘴：“还是看表演吧！”

老头儿的笛声应该是一段靡靡之音，证据之一就是眼镜蛇一直在扭动屁股。

什么？蛇没有屁股？

哈哈……好吧，我也不知道有没有！

太神奇了，此处难道不应该有掌声吗？

我瞅了瞅四周，众人的样子是入了迷，看来排山倒海的掌声需要一个带头人。

我原地腾空而起，嗷嗷叫起来：“好！太好了！”

这一嗓子下去，观众看向了我，表演的老头儿看向了我，就连眼镜蛇他妈的也看向了我。

嗯？

怎么个情况？

随后，观众转移目光，看向老头儿，老头儿转移目光，看向眼镜蛇，已经发出“嗤嗤”声音的眼镜蛇毫不犹豫，一口咬住老头儿的鼻子。

我“哎呀”一声：“不好了，眼镜蛇性情大变！”

四哥一把搂住我，拖着我就跑，边跑边骂：“妈的，要不是你惊吓了眼镜蛇，老头儿能挨那一口嘛！看眼镜蛇表演不能出声音，老头儿死了你得负全责！”

“啊？这么严重？他有没有待字闺中、漂亮胸大的女儿，是不是也得我照顾！”

“你死不死？”

我去，四哥还是郭德纲的粉丝。

我挣脱四哥，撒腿就跑，一直跑到脚底板子钻心的疼。

嗯？我鞋呢？

四哥突然停住脚步，不是他跑不动了，是一群人结结实实堵住了前方的路。

眼前一幕不是开了我的眼界，而是直接开了我的天灵盖：一群男人正在群魔乱舞，而在他们脚底下，趴着一堆年轻的女人。

蹂躏，这是我见过的最具象的蹂躏！

你猜，这又是什么风俗？

男人们踩的嗷嗷直叫，女人们被踩的嗷嗷直叫，但没有一个从人堆里爬出来，相反，被挤到边缘的女子反而不断向人群中间爬，生怕有男人踩不到自己。

我指着沸腾的人群，让四哥给我一个稍微合理的解释，这群女人们如此献身总得图点什么吧！

四哥也皱起了眉：“我也是第一次见，但这背后肯定有合理的解释。”

我指指他身后：“你问问那位大妈，这个世上就没我大妈不知道的事儿。”

掐着腰的大妈看着眼前年轻人的世界，一个劲儿摇头叹息。

四哥觍着脸上前询问，大妈一顿手舞足蹈，唾沫横飞，仿佛一肚子的话都是给四哥准备的。

四哥回过头，让我往后撤两步。

“咋啦，血溅三尺啊！”

“这些女人都不能生孩子，传说如果有年轻男子在她们身上踩过，就能去除她们体内的瘟神，日后才能怀孕。”

我点点头：“肯定是日后才怀孕，这是常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