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真爽!
吃饱喝足,何雨栋开始考虑怎么把这些物资换成钱。
他不能直接拿出去卖,那样太招摇了。
得找个可靠的中间人。
他想到了一个人——阎埠贵。
阎埠贵是院里的三大爷,是个精于算计的人。
他肯定有门路!
第二天一大早,何雨栋就去找阎埠贵。
阎埠贵正在院子里扫地,看到何雨栋来找他,有些意外。
“雨栋,有什么事吗?”
何雨栋笑着说:“三大爷,我想跟您商量点事儿。”
阎埠贵放下扫帚,把他领到屋里。
“什么事啊?神神秘秘的。”
何雨栋从兜里掏出一块手表,递给阎埠贵。
“三大爷,您帮我看看这块手表值多少钱?”
阎埠贵接过手表,仔细地看了看。
这是一块上海牌手表,成色很新,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。
他心里一惊,这何雨栋哪来的这么好的手表?
难道是偷的?
“这...这手表哪来的?”
何雨栋笑了笑:“三大爷,您就别问那么多了。您就说这手表值多少钱吧。”
阎埠贵想了想,说:“这块手表,最少值一百块钱。”
何雨栋点点头:“三大爷,您要是能帮我把它卖出去,我愿意给您十块钱的佣金。”
阎埠贵一听,眼睛一亮。
十块钱!
这可顶他半个月的工资了!
“没问题!包在我身上!”
何雨栋又从兜里掏出一小块猪肉,递给阎埠贵。
“三大爷,这是给您尝尝鲜的。”
阎埠贵接过猪肉,闻了闻,眼睛更亮了。
这猪肉肥瘦相间,香味扑鼻,一看就是好肉!
“雨栋啊,你还有什么好东西,都拿出来给三大爷看看!”
何雨栋神秘一笑:“三大爷,好东西多着呢!就看您有没有本事吃得下了!”
何雨栋拿着药箱回到屋里,傻柱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。
“哟,柱子哥,这是怎么了?”何雨栋放下药箱,明知故问道。
“哎哟,我的腰啊!疼死我了!肯定是被那老虔婆给气的!”傻柱捂着腰,龇牙咧嘴。
何雨栋心里暗笑,这傻柱,活该!整天被聋老太太当枪使,还乐呵呵地给人家养老送终。
他装模作样地查看了一下傻柱的腰,“哎哟,这伤得可不轻啊!得赶紧治,不然落下病根可就麻烦了!”
说着,何雨栋打开药箱,拿出了一瓶红花油。
“柱子哥,我先给你抹点红花油,然后我再给你扎几针,保证药到病除!”
傻柱一听要扎针,吓得脸都白了,“扎针?不行不行!我怕疼!”
何雨栋嘿嘿一笑,“柱子哥,您放心,我这针灸技术可是祖传的,一点都不疼!”
说着,他拿出银针,在傻柱面前晃了晃。
傻柱吓得直往后缩,“雨栋啊,你还是别扎了,我怕你扎出个好歹来!”
“柱子哥,您就放心吧!我保证没事!”何雨栋不由分说,抓起傻柱的胳膊,一针扎了下去。
“嗷!”傻柱一声惨叫,差点从床上蹦起来。
“柱子哥,您别动,这针灸讲究的是稳准狠,您一动,我这针就扎歪了!”何雨栋一本正经地说道。
傻柱疼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,“雨栋啊,你轻点!轻点!”
何雨栋心里暗爽,让你丫的再欺负我!
他接连扎了几针,傻柱疼得死去活来,却不敢动弹。
扎完针,何雨栋又给傻柱抹了红花油,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柱子哥,您好好休息,明天就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