匠在造屋,浮忆岛的星轨在旋转,光海的“忆”珠在沉浮,恒忆岛的魂魄在欢笑……这些画面在光轮中循环往复,像部永恒的电影,记录着所有温暖的瞬间。
光轮的光芒穿透恒忆岛的天空,照亮了更遥远的地方——那里有片从未见过的星云,星云里漂浮着无数个小小的“忆”光点,像撒在黑夜里的种子,正等着被唤醒。司忆老神仙的声音从星云深处传来,带着欣慰的笑意:“那是‘待忆云’,里面藏着所有还没被发现的‘忆’,等着你们去点亮。”
星云的边缘,有个模糊的光门在闪烁,门后隐约能看见些熟悉的身影,有的在招手,有的在唱歌,有的在煮茶,显然是在等他们过去。
“他们在那边种了新的‘忆’之花!”石头举着铜铃往星云的方向跑,铜铃的响声在光轮中激起层层涟漪,涟漪里的“忆”画面纷纷飞向星云,像在给光点们当向导,“等我们把所有光点都点亮,就能开个全归元墟最大的甜坊了!”
阿尘抱着两生花跟在后面,花的根须已经往星云的方向延伸,根须上的金银光与星云的光芒交织,像在确认这是新的旅程。“两生花说,待忆云里的‘忆’最纯粹,只要轻轻一碰,就能开出最亮的花,结出最甜的果。”
张玄微的破魂刀在光中轻轻颤动,星图的光芒里,新的旅程正在展开。他知道,恒忆岛的故事只是“忆”之长河的又一章,前面的待忆云藏着更多的未知,更多的“忆”等着被发现,更多的色彩等着被涂抹——就像“全忆轮”里循环的画面,只要还有一个“忆”没被点亮,只要还有一个魂魄在等待,他们就会继续往前走,带着铜铃的清脆,带着两生花的芬芳,带着所有被记住的色彩,走向下一段温暖的旅程。
夜风穿过恒忆岛的静心苑,带着麦芽糖的甜、艾草茶的香、“全忆轮”的七彩光,吹向待忆云的方向,像是在给星云里的光点们捎句话:
我们来了,带着所有的色彩和温度,来点亮你们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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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忆云的星云像打翻的调色盘,将归元墟的夜空染成一片温柔的绚烂。张玄微踩着“全忆轮”投射的光梯往星云深处走,每一步都踩在细碎的“忆”光点上,光点在脚下绽放出短暂的花,花瓣上印着些模糊的片段:有个穿蓑衣的渔翁在月下撒网,网里捞起的不是鱼,是颗会发光的“忆”珠;有个扎头巾的农妇在田埂上许愿,稻穗上凝结的露珠里,藏着她对远行丈夫的思念;还有个教书先生在油灯下批改课业,笔尖划过的纸上,突然浮出学生们的笑脸,像春天钻出泥土的芽。
“这些都是还没被唤醒的‘忆’。”善魄的红绳缠上最近的一颗光点,光点立刻亮了几分,映出个完整的画面:渔翁正把“忆”珠交给儿子,说“这是你娘临走前留的,里面有她哼的摇篮曲”。红绳的红光与光点的光交织,光点突然化作条小鱼,摇着尾巴往星云深处游,游过的轨迹上,开出串银色的花,像在给他们引路。
渡生举着灯笼,灯笼的光在星云里化作道温暖的屏障,将那些胆怯的“忆”光点轻轻护住。有个光点始终缩在屏障角落,像只受惊的兔子,光点里的画面是个小女孩在坟前哭,坟头的野花上,停着只翅膀受伤的蝴蝶。“是被悲伤困住的‘忆’。”渡生的灯笼往光点靠近,光里浮出忘川桥的画面:他正给个哭泣的老妪递茶,老妪的茶碗里,漂着片两生花瓣,像在说“别难过,还有花开”。光点的颤抖渐渐平息,化作只蝴蝶,跟着小鱼往深处飞。
守墓人走到农妇的“忆”光点前,白裙上的绿纹轻轻拂过光点。光点里的稻穗突然成熟,沉甸甸地弯下腰,露出里面的画面:农妇的丈夫正站在田埂尽头,背着行囊往家走,行囊上插着朵两生花,是从归忆谷带来的。“她的盼,终于有了回音。”守墓人将一片兰花瓣放在光点上,花瓣化作只萤火虫,提着灯笼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