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嘴下也不饶人,“你输了便是输了,自己蠢笨就不要怪在别人头上。怪不得你打不过我师父,长得丑,嘴太臭,人品还差。”
严以琛和林粤生点头如捣蒜,就是就是,真是倚老卖老不讲道理。本以为叶渡清这么文雅又天然呆的个性是不会骂人的,结果今天严以琛可算见识到了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,这几句词可谓是往袁斐心口插刀子,气的他又吐了一口血。
灵鹫宫那位此时又笑的前仰后合,直竖大拇指,冲叶渡清喊道:“喂,你真有意思,我要和你打!”
叶渡清见她挑战自己,点头,“行。”
“你和他打的时候消耗了不少内力,我就让你先歇会儿,要不等会儿把你打的太惨了,不公平。”姑娘翘着二郎腿,指着袁斐喊他:“老头你都输了,怎么还不走?快点走吧,别在这碍老娘的眼。”
青猿派弟子欲要发作,结果灵鹫宫那群掩面的随从纷纷举起弯刀。袁斐已经伤了,不能再多得罪一个,只好忍气吞声,让门下扶着自己离开。
叶渡清看袁斐走了,对着灵鹫宫主摇头,“不用歇,你来吧。”越快打完越好,两粒药丸的药效在他全力发功的时候也维持不了多久。
“啊?”姑娘一挑眉毛,自看台上轻盈跃下,“你还挺有种的,好,那你就跟我比比刀法。”
两位正主没说什么,一旁嵩山派却有几人出言讥讽,“呦呵,怎么打女人呐?”
姑娘一听这话,顿时就毛了,不过没等她发作,叶渡清就开口道:“女子又如何?会盟一向只论输赢,不论性别。你们若是想和我打,我也奉陪。”
这几个家伙也就会逞口舌之快,被叶渡清这么一问,哑火了。灵鹫宫宫主面带微笑,欣然走到他们几个面前。她那双碧绿眸子凶光一闪,伸出只脚狠狠跺下去,擂台一角被她跺的裂开,碎石片和灰尘糊了他们满脸。
南松子看着可怜的擂台眼皮一跳,怎么办个会盟还得花钱修擂台啊?
看全场再无动静,姑娘就走回中间自报家门,“我是灵鹫宫宫主希纳音。”
“天一门叶渡清。”
这两人自报家门后,就准备开打,十分标准的对擂流程,比前两个没武德的家伙强的多。严以琛觉得这个姑娘不错,直爽活泼有仇就报,虽然看起来很年轻,但她那些侍从对她极为尊敬,想来在门派中很有威信。
众人已经见识过叶渡清的雁翎刀秋水,不知与他对擂的希纳音用何兵刃。希纳音站在台上,从背后抽出一对赤铁弯刀,刀刃竟如火焰一般艳红夺目。严以琛看她这把刀,询问掌门南松子:“这不会是昆吾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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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松子眯着眼睛点头,“我也觉得像,这可是一对名器啊。”
林粤生不知道昆吾是个啥东西,问道:“这两把红色的刀很厉害吗?”
严以琛眼神还在擂台上,回答他说:“据传这刀本来是西戎人用西域赤铁打造而成,斩过上千头颅,妖性很重。后来西戎战乱,这把刀也毁坏了,不知怎的流传到妖僧刀匠玄弥手中。玄弥将材料一分为二,重新铸造成两把弯刀,刀刃似熊熊烈火。刀虽然变了,但他没改名字,还称昆吾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。我说,你一个当官的,懂这些懂的还不少呢。”林粤生随口一说,搞的严以琛嘴角僵了一下。
“害,谁小时候不爱听点评书奇谈了。”林粤生到底是小,没起疑心,反而是南松子看了他一眼,不知道想到了什么。
话不多说,两人抽刀便战。希纳音修习的是标准的西域刀法,以双刀作为自己身体的延展,既阴柔轻盈又刚猛狂暴,刀刀都像沙鹰的利爪,不见血不罢休。而叶渡清这回使的是九天刀法,简洁、准确、有效,配合他御风隐形的身法,进退自如,和希纳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