数不清的美人,你们想要这些吗?” “想……”已经被金银、美色彻底迷住了双眼的霍拓国士卒,他们不再为了忠诚而战,不再为了心中的信义而战,他们只为了金银、美色。 “既然想要,那就自己去拿吧!”赫连嗣华手中战刀指向了王都城:“杀……只要杀进王都城,城内的一切都是你们的,城内的一切你们随便拿。” 随着赫连嗣华的一声令下,早已按捺不住霍拓国大军冲向了王都城,他们眼中没有对生死的惧怕,只有对金银财富的渴望,王都城内的财富让他们忘记了死亡的恐惧。 赫连嗣华那充满蛊惑的咆哮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,瞬间点燃了城下数万叛军眼中贪婪的烈焰。他们早已在一路的烧杀抢掠中丧失了军人的操守,蜕变成了一群只知追逐财富与血肉的野兽。王都城,这座霍拓国财富与权力的终极象征,此刻在他们眼中不再是固若金汤的国都,而是一座亟待瓜分的、不设防的金山银库。 “杀——!” 震天的吼声撕裂了清晨的空气,黑压压的叛军如同决堤的洪水,汹涌澎湃地冲向王都城高耸的城墙。没有严谨的阵型,没有有序的梯队,只有最原始、最疯狂的冲击。 冲在最前面的,是扛着简陋云梯的步兵,他们嘶吼着,眼睛里布满了血丝,仿佛已经看到了城头后面堆积如山的金银和瑟瑟发抖的美人。 城墙之上,守军将军面色铁青,看着那如同蝗虫般涌来的叛军,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下心中的悲凉与愤怒,厉声下令:“放箭!滚木礌石,给我狠狠地砸!不能让这些逆贼踏上城头一步!” 国王的亲卫军和忠于王室的城防部队,此刻展现出了他们的素养,他们是守护社稷的最后屏障,退无可退。 “嗡——!” 弓弦震动的闷响汇成一片死亡的乐章,密集的箭矢如同飞蝗般从城头倾泻而下,带着凄厉的破空声,落入冲锋的叛军人潮之中。 “噗嗤!噗嗤!” 利刃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,冲在最前面的叛军士卒如同被割倒的麦子,成片成片地倒下。箭矢轻易地穿透了他们简陋的皮甲,甚至穿透了身体,带出一蓬蓬温热的血雾。 有人被射中了眼眶,惨叫着扑倒在地;有人被数箭同时命中,像个刺猬般钉在地上,徒劳地抽搐;更多的人则在奔跑中突然僵住,然后一声不吭地栽倒,被后面涌上来的同伴无情地踩踏成肉泥。 然而,死亡的阴影并未能阻挡贪婪的步伐。叛军的人数太多了,后续者踩着同伴尚温的尸体,眼中没有丝毫恐惧,只有更加炽热的疯狂。他们嘶吼着,前赴后继,很快就冲过了箭雨的覆盖范围,抵达了城墙脚下。 “架云梯!快!” 上百架云梯被高高竖起,重重地搭上了城头。包铁的梯钩扣住女墙,发出刺耳的摩擦声。叛军士兵口衔利刃,如同猿猴般开始向上攀爬。城头的守军则奋力将云梯推开,或用长叉抵住梯身,使其向后倾倒。云梯上的叛军连同梯子一起,惨叫着从半空中摔落,砸在下方的人群中,引起一片混乱和骨断筋折的闷响。 但云梯实在太多,推倒一架,立刻又有新的架设上来。更多的叛军已经爬到了半程。 “倒金汁!扔滚石!”守军将领声嘶力竭地吼叫着。 烧得滚沸、散发着恶臭的“金汁”被守军用长柄木勺舀起,朝着攀爬的叛军当头淋下。 “啊——!” 凄厉到非人的惨嚎瞬间响起。被滚烫金汁浇中的叛军,皮肤立刻起泡溃烂,毒物顺着伤口侵入,带来钻心的疼痛和迅速的糜烂。他们再也抓不住梯子,惨叫着跌落,身体还在半空就已经开始散发恶臭。城下准备攀爬的叛军也被溅射到的汁液烫得哇哇大叫,攻势为之一滞。 紧接着,巨大的滚木和沉重的礌石被守军合力抬起,朝着云梯最密集的地方砸下。 巨大的圆木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