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祝福你们。”
“祝福可得表示表示啊。”朱雅婷搓起了手指,笑着说道,“你们两口子的份子钱可别忘了。”
“少不了你的。”陆子姗也跟着笑了起来。
“说完我们,是不是该说说你们了?”朱雅婷拿起一盒羊肉,抬手就划了半盒丢进锅里,“你们什么时候结啊,都谈那么久了。”
“才一年而已,哪儿久了......”
“高中不也谈过嘛。”
说到自己,陆子姗有些犹豫也有些忐忑,远没有工作时那种果断的判断。她的视线在锅碗之间来回闪动,时不时也会看向了自己的男朋友。可谁知祁镜手上的筷子夹着一块笋片,两眼却呆呆地看着天花板。
陆子姗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:喂,你倒是说句话啊。
“额,我是在想......”
“想什么?”
“我和子姗的月薪加一块1万左右,份子钱大概会给110。那要是我和子姗结婚的时候,你们该给多少呢?”祁镜掰着手指,认真地算了一遍,然后很有意思地看了纪清一眼,“老纪那可怜的工资在雅婷面前不值一提,单算一个就够了......”
“你这什么逻辑?”纪清不干了,马上打断了他的话,“快给我打住!”
祁镜哪肯放过这个机会,马上说道:“我们什么关系,六位数总得有吧。”
“你想钱想疯了吧!”
“老纪,做人要大气!”
“大气个鬼!”
......
四人谈的最多的除了纪清和朱雅婷的婚事外,就是城西的医疗中心。这顿饭边吃边聊,直到祁森和肖玉回家后才结束。一起分吃了蛋糕后,算是给祁镜过了一个难得的生日。
送走了他们三个,祁镜自己负责了洗碗的工作。忙了一整天,肖玉和祁森实在太累了。
“妈,病人怎么样了?”
“产后大出血。”肖玉靠在沙发上回想着刚才手术的经过,排查掉可能出现的错误,“查过脑垂体ct,只要没羊水栓塞,应该没事。”
“爸,你那儿是不是又有什么新的制度要传达下来啊。”祁镜洗着碗,笑着问道,“有的话早点和我说,让我好早点适应起来。”
“哪有什么制度。”祁森索性横躺在沙发上,把头靠住肖玉的肩膀,“就是一个大会诊而已。”
不仅是祁镜,就连肖玉也吃惊了起来:“会诊?”
“嗯。”
祁森早就离开了临床一线,就算是他本职的神经外科也早早拱手让给了他的师弟,就算有神经外科的会诊也绝不会来找他。这让祁镜来了兴趣,甩开手上的泡沫来到客厅:“什么会诊?”
“嗯?蔡主任没找你?”祁森有气无力地抬起脑袋看了看儿子,“白天她还说要找你呢。”
祁镜这时才想起蔡萍打来的小灵通电话:“难道昨天蔡主任就是去你那儿会诊的?也不对啊,就算会诊也不该找你才对,你不是早就不干临床了嘛。”
“你这叫什么话......”
好歹是医学毕业,也一路做到了主任级别,祁森被这么说了一句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。但不舒服归不舒服,他却也找不到理由去反驳,毕竟这一年家里的各项比试他就没赢过。
“我就是帮忙凑个人数而已。”
祁森无奈地解释道:“主要是上面压下来的任务,让我找感染科的医生,谁让全丹阳除了疾控中心就我们医院有感染科。所以病人也不在国内,只有一份很简单的病历,挺麻烦的。具体细节你还是去问蔡萍吧,我对感染也不是很懂。”
祁镜从祁森手机里找到了蔡萍的手机号码,马上打了过去,而此时的蔡萍却已经远在上京。
“蔡主任,你昨天......”
“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