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却堪比节度使一击。想来你也听说过。今,借你一用,期限七日。”
麻老见状大喜,赶忙卷起袖子,小心翼翼地接过魂铃,翻来覆去,仔细查看。
确认无误后,他才说:“七日太短。近来广元郡中,有两个神出鬼没的家伙,处处针对隐门。某先解决这两个家伙,再去对付徐府。”
空山姥母沉思良久,轻叹口气:“罢了,那便在入冬之前归还吧。听闻徐芝陵秋后便要赴任,你可要抓紧了。”
麻老微微点头,喜笑颜开:“多谢姥母。一个月时间,足矣。”
两人不再赘言。
麻老吞下魂铃,复又吐出一头毛驴,骑驴而去。
待麻老走后,空山姥母身形突然一晃,竟从体内分化出另一道人影。
穿着大红裙袍,宛如刚刚出嫁的新妇,容颜娇嫩,气质素雅柔淡。
“你这又是在做什么?”红裙少女淡淡问。
白裙少女冷笑道:“这还看不出来?自然是利用这麻老,当本座的马前卒,前去文和县灭了那多管闲事的大大王。不管他真实身份是什么,也不可能敌我魂铃一击。”
红裙少女微微摇头:“那位阴间大大王,既破了你的梦术,又遮蔽住天机,绝非普通的县主,你又何必再去招惹他?”
“哼,口口声声‘你的你的’。别忘了,你我本是一体!小倩,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吗?”
“不敢,你是纵横南方的空山姥母,我只是一个被匪盗害死了未婚夫的可怜女鬼,又岂会一样。”
“懒得与你啰嗦。”
“你可曾想过,万一那大大王能接住魂铃一击,我,你,麻老……包括那间古寺的秘密,都将暴露。“
“这……哼,绝不可能!他区区一县主,就算有所隐藏,最多封号太守而已。不出一个月,本座便会收到他的死讯!”
……
转眼,已到秋末。
今年南方寒气之重,远胜往年。
文和县里,家家户户都已用起镣炉暖盆。
街面上的行人也都穿起冬日才会穿的棉衣夹袄。
天气虽冷,可文和县却有两处地方,依旧人来人往,热闹非凡。
一在东,一在南。
东边的,自然是前任宰相徐公的县中老宅。
徐公外出远游,仍未归来。
可二郎徐芝陵秋后即将远赴岭南出任太守的消息,却早已传开。
县中的老少爷们喜忧参半,喜的是那位与人为善的儒雅君子徐二郎时隔多年,终于重新出仕。
忧的却是徐二郎终究没能留在本郡为官,而是远赴局势动荡的岭南道,着实让众人捏了一把汗。
距离徐二郎赴任的日子越来越近,每日徐府门前,都有成群的县民拜谒请安。
而南边,则是一座由县中大户王家、乐家等牵头,数十县民集资修葺扩建的城隍庙。
这城隍庙说来也有些年头,信徒大多是妇人,祈求许愿的也是关乎家长里短之事,一直不温不火。
而新修的城隍庙中,先前的女城隍像已被请至后方偏殿。
正殿之上,是一名身高八尺,身穿法袍,怒目威严的中年人,据说是郡里头下来的府城隍。
旁侧则是一个高大的牛头阴怪,乃是文和县正牌县城隍。
正殿之上还有一马面男子,以及一名慈眉善目的老婆婆。
这新修的城隍庙,起初并没有太多人知晓。
直到有一天,徐府小郎君徐昆突然造访,捐出了千两白银,资助修庙,方才引起关注。
众所周知,徐府的家风可是绝不言怪力乱神。
县民们也都在等着看徐小郎君的笑话,谁想之后几日风平浪静,徐仲才依旧我行我素,竟没有受到任何惩罚。
还有一件